事情如果不是被策划出来,就一定是自己长出来,介于两者之间的则是“机缘巧合”。比如“广东新语”这个名字,跟“省城”一样,也是源于一次“最后的经验”:屈大均的《广东新语》,2017年元月“月中朗读会”的选读主题。也就是说,我们不是绞尽脑汁想到了“广东新语”这个名字,而是刚刚接触了屈大均的这本书,并且发现了容易走进它的一个理由:既无所不包又围绕广东。 

屈大均写《广东新语》并不是出于狭隘的地方主义意识,他的选择和写作总是有他观念上的一些考虑。广东人写广东,这本书在屈大均那里也是长出来的。只有神灵才知道,为什么不早不晚这个时候我们把它打开了。 

我们不仅是借用一个书名来命名这个展览,更希望在这个名字的启发和鼓舞下去做一件看起来不算新的新工作。十四五年前,广东的当代艺术曾以“广东快车”的名义形成群体,并且产生了世界范围的影响。那时的广东,群体效应和替代空间是热门话题,多样的实验与历史上广东作为改革先行者的声誉紧紧联系在一起。而今,艺术的市场化带来的变化显而易见,广东的当代艺术面临重启和如何发扬它的传统精神。新的一代艺术家或许不再需要像当年的“大尾象”那样战斗于街垒,但他们不能不正视每个个体的现实,有的需要保持极度的克制与冷静,有的则时刻处于外部的压力与刺激中。无论如何,在《广东新语》这样一个富有暗示性的标题下,一场区域化的室内操练并不亚于一次雄心勃勃的出征。 

套用《广东新语》收录事物“旧十三而新十七”的做法,这个展览挑选的艺术家也不全是出自广东,而是“外十三而内十七”。我们认为,从地域出发又打破地域局限,这在最浅显的层面表明了我们对“新语”一词的理解。 

百科全书式的《广东新语》有作者态度而无内容的统一主题,对于一个群展来说,这也是值得参照的。当展览作品艺术形式的丰富性大于主题的相关性时,我们的观念就止于画廊“此时”选择艺术家和作品的态度。其余的,也许是更深层的,就留给艺术家、收藏家和观众一起去完成吧。 

真正的新就是无限的可能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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